奎双目布满血丝,厉声道:“你竟敢做出那些龌龊事还有了孩子!那个孽种的父亲是谁!”
“啊!”
陆无双意识到不对却为时已晚,她惊恐地抬头,看见了厉鬼的化身,陆奎阴鸷地看著她,满目通红,那怨毒的目光彷若他才是被戴了绿头巾的人。“还是像他们说的,人数太多了你根本无从搞清孩子的父亲是谁!”
“说!你究竟搞了多少护卫!”
陆无双恐惧凄厉惨叫。“走开!你别过来--”
陆奎整个人扑了上去,从上压住陆无双,整个人翻身骑在陆无双身上,将她的双手狠狠按在两边地上。
“说你搞了多少护卫!”
陆无双惊骇地颤抖,发疯地猛烈挣扎,“不要!救命!救命啊--爹--苏青梅--”
苏青梅不知何时早已退了出去。
陆奎忽然改用跨坐的姿势,以膝骨重重压住陆无双的手,腾空出双手左手肘按住陆无双肩膀手腕横在她命门上,右手一把暴力地撕裂她的外衣,猛然扯开她衣襟。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女子凄厉尖叫回荡在偌大的皇城外院东侧花园里。
外院的城墙边,两名禁军与另外两名禁军擦肩换岗,似对不远处花园隐约传来的尖叫声毫无反应。
另一边,宫宴上。
此时午宴已经用得差不多了,女眷们围成了几个小圈闲侃,一边看著戏台上的回纥歌舞,有几人差点儿笑得岔了气。而官员这儿便狂放些了,正雍帝开放了饮酒,此时不少人已有几分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