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这是俺自己瞪出来的。”
“那也得我们陪您老搭戏呀。”
“......”
晚画不想再听,赶忙离开。有些事若太过追根究柢,知道得越清楚便越难受,还是糊涂点为好。
如玉一路又买了好几样吃食,也都给孩子们买了一些。
她一路走走停停,最后状似随意地来到了巷尾与中央大街相连的转角。
在转角一旁,有个不起眼的破旧小板车,板车上搁了几块木板与蒸布,上头放了十八份桂花糕、青团、糖人儿、豌豆黄等,还有五份酥炸缮鱼,一个白净瘦弱的秀美少年在一旁吆喝著。
“两位姑娘,要否来份桂花糕?小食巷里一份要十文,我这儿只要五文!保证味儿一模一样!”少年热情地招呼她们。“桂花酿最是养颜,桂花糕甜而不腻,软嫩清爽,最适合当午后点心了,要试试么?”
如画如遭雷劈。这分明是她们方才吃过的那些,这少年跟那些孩子是一夥的!
如玉站在板车前面,看著这熟悉的脸热泪盈眶。
与记忆中那人分毫不差的面容,只是眼前的少年尚显青涩稚嫩,还未有前世那般的绝代风华。
苏珩!
与他从前说与她的相同,少年时期的他真在这儿!
前世她结识他时,他已是她大哥颜琛的生死莫逆,名满天下的美人公子,雍京富商,京城四少之首。
那时她委身于宇文玨,宇文玨从头至尾人未曾出现,只送来一顶青衣小轿与少量钱财作为纳妾之资,颜凛与颜琛气得撕心裂肺,便是苏珩闯入相府摆的小几桌私人酒筵之中怒骂宇文玨的。
宇文玨纳妾的作法虽合乎礼节,也在官家备报过,可她是正儿八经的威远侯嫡女,身分家世摆在那,没有三书六礼不谈,竟只收到了一百两银子的纳妾之资,也无替她裁制嫁衣,只送来一件寻常粉色衣裙,还是二娘翻出了当年的粉色嫁衣给她换上的,那日她坐在逼仄的青衣小轿里,难堪得无以复加,并非没有期待中的风光迎娶与十里红妆,而是她觉得自己给父亲、给整个颜家抹黑了,简直丢尽了颜家的脸面。
苏珩本是理智地到相府讨个说法,却在得知如玉的小轿从贱妾的角门入府而非贵妾走的侧门时,当下怒气冲冲的闯入相府厅堂家宴中,找宇文玨对质理论。
不进入厅堂还好,这一进去,发现如玉大庭广众之下跪在陆无双跟前,端著茶的双手都抖了,也不知跪了多久,那陆无双却好当没看见她似的,尽与他人谈笑,苏珩当下怒不可遏,冲上前去抢了如玉手中的茶一把泼向陆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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