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大约十六七岁的少年。
少年戴着兜帽,衣服也是长款,两手揣进兜里,就像在说「对付对手不需要使用双手」一样。头发是短发,微微卷曲着,眼眸漆黑,却始终有些......
该怎么说呢。
他像是一直笑着,眼睛和嘴角都证实着这一点,但太空虚了。
“感到草鹿的灵压相当不安定,所以就找过来了。”更木剑八现在是在这屋子的上方,他看着下面,语气平静,“结果只是个小鬼在这里闹事而已啊?”
八千流就坐在那里,眼睛睁大了,看着更木剑八喊道:“小剑。”
......稍微有些没力量。
八千流每次叫剑八的时候,语气毫无疑问都是活泼的,因为这个人是她最重要的存在,重要到哪怕只是叫他的名字,也会感到幸福。
但是现在却有种奇异的希冀。
“......”
更木剑八垂眼看了会她,纵身一跃,到了房间中。
“更、更木队长......请问......”在房间里的还有虎彻勇音,她轻声问道,“卯之花......队长......她怎么样了?”
更木剑八此时是背对虎彻勇音的。
她心中有一种她自己都知道是不可能存在的期盼——
“死了。”
......破灭了。
虎彻勇音瞳孔骤缩。
“是、是吗......”
说完她就跌坐在了地上。
“如果恨我,想杀我的话就来吧,我无所谓。”
野晒也难以知道更木剑八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说出这句话的。他对卯之花八千流抱以的情感,并不亚于她对他的。因此,他手刃卯之花八千流,既是一种解脱,也是一种瞳孔。
卯之花八千流死的时候他那样抱着她。
他那样喊着,那样无助......连卯之花八千流最后的眼神都没看见。
温柔的、无奈的眼神。
就像在说——
「就像个孩子一样。」
虎彻勇音怔怔地看了他半晌才开口:
“太好了......”
“......”
“更木队长杀了队长的话,那就说明......您已经继承了,卯之花队长的......”虎彻勇音眼里涌出泪来,“名号!”
“......”
短暂的沉默。
她最终得以瞧见更木剑八似乎略微回头,尽管看不清五官的表情,却清楚地听见:“没错。”
“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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