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在为之前的事生气吗?”
“我没有生气。”
连言语都变得别扭了。
爱德蒙没有多说,起身便往房外走去。他侧头看了眼野晒,见她跟了上来才重新看向前方。既然master昏迷,那他当然也有了时间侦查。
第五审判之间的人是个剑士。
其实仔细想来,和女孩结缘的人,总是缘于刀。
“你的状态不稳定,也不利于我发挥。”爱德蒙瞥了她一眼,“这可不比圣杯战争,你必须获得胜利才行。”
“嗯,我会厮杀。”
“......”
“我会厮杀、会战斗。”野晒抿嘴,“但我从没想过......和他们战斗。”
他们都说极其重要的人。
“正因如此,你才得去面对,master.”既然野晒不再叫他的名字,那么他亦然,“如果要为了你的目的走出去,止步不前是行不通的。”
“......但是,只是走出去真的可行吗?”
野晒不得不再次正视这个问题。
即便经过了比以往还要漫长的旅行,她也无法确定阿剑是否能叫出她的名字来。在之前的审判之间见到他后,她的疑惑愈加强烈。
......那个人......
“......哼。”
爱德蒙停下脚步转身,野晒也跟着他停了下来。他抬手将手覆在她头上,沉默片刻后开口:“在你闯过第七审判之间时,我再送你一句话吧。”
“?”
野晒歪了歪脑袋。
“算是我经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