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手。
安曼笑着说:“您来和我们一起过春节,住得舒服一些是应该的。”
“那就住一天。”林洁在柔软的大床上坐着动了两下,“小安子,你明天就换一个房间。现在这时候,赚钱也不容易。”
“行吧。”安曼应付着答应了,“您先休息一下。”
安曼一走,林洁就拉下了脸。林淑娴忐忑了,“妈,怎么了?你不开心吗?”
“你有多长时间没练舞了?说实话,你骗不了我!”林洁对舞蹈这件事,极为严苛。
林淑娴捏着耳朵,老实交代了,“半年……妈…我平时拍戏挺忙的……”
“这不是理由!我说过,不管怎么样,舞蹈不能落下。”林洁的情绪有些激动,“你们都忘记了我的话是不是?!你是这样,小尔也是这样,你们想气死我吗!”
林淑娴和苏尔对视一眼,忙低声下气的道歉求饶,“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这样了。你别生气,我们以后一定每天跳一个小时的舞蹈,不再间断了。”
看到两人信誓旦旦的保证,林洁的语气缓和了不少,“你们去把衣服和鞋换上,跳一段儿我看看。”
说完,她就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抽一个鸡毛掸子。
林淑娴:“……”
苏尔:“……”
换衣服时,林淑娴抱怨苏尔,“妈把鸡毛掸子带来了,你不知道啊?你怎么也不截下来?”
“我怎么知道!”苏尔也觉得奇怪,“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放进行李箱,有是怎么拿出来的!”
最后,两人穿好舞鞋出去时,得出了一个结论。和她们的母上大人斗,她们还太嫩了点儿。
一段舞蹈跳完,把林洁给气得,一人赏了几鸡毛掸子。
林洁会这么严苛,完全是因为舞蹈对她的意义重大。林淑娴很清楚,苏尔也很清楚。所以,在林洁拿着鸡毛掸子逼她们练舞时,不管多苦多累,她们从来都不反抗。哪怕有时候偷偷懒,哪怕现在这么忙,她们心里也从未真正放弃过芭蕾舞。
追根溯源,这件事要从林洁年轻的时候说起。林淑娴想起沈湘以前问过她,她为什么和她母亲姓,林淑娴当时的回答说,想随母亲姓名就随了。
外人知道的,能查到的,都以为林淑娴的父亲是在她刚刚出生时,就出车祸去世了。其实不是这样的,在她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她就没有父亲了。
她的爸爸是谁?林洁从来都不说,林淑娴也从来都不问。二十多年来,林淑娴也从未想过要去找他,她只当她这个素未谋面的爸爸真的已经出车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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