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已经湿透了。管彤看到旁边有个水桶,放着一叠厚厚的黄纸,她知道这种刑罚,于是收回眼神,只是看着那个男人。
那是个阉人,和广芝仙一样,连一丝胡须都没有,只是他的脸上满是皱纹,看上去已经有了些年岁。他抬起眼,看着三人,发出了细细的声音:“小姑娘,我记得你。我原以为你是个聪明的,没想到啊。”
他的声音拖得很长,因为此前窒息的关系,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
强烈的窒息会造成失禁,他也不例外,这一身sao味满身,可他坐在那里,却浑然不觉。
“他在挑拨离间。”广芝仙说道。
管彤也是明白的。但这个世界上,除了卫南风最亲近的那几个人,没人知道管彤与卫南风是何等亲密的身份。若是换一个人或许会上当,可是卫南风,是绝不会接受这种挑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