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搓搓贴到林阳背上,单骏桐张手揽住那健壮的腰身,嘴唇贴上后颈,吮走一颗自发梢滴落的水珠。厚实的肩膀微微一震,林阳沉气关好冰箱门,拧身弯腰一把给单骏桐扛到肩膀上,朝卧室走去。
单骏桐来找他没别的事,就为这个。大约一年前,单骏桐高中毕业回来准备申请美国的大学时,他们便开始了这种各取所需的关系。有天晚上他正准备睡了,家门被拎着啤酒和小吃的金少爷敲开。
酒刚喝了一听,他就觉着浑身燥热,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汇集而下。转过头,对上的是金家小少爷得意而露骨的注视。
“你给我下药了?”他沉声质问——真不知道这家伙的脑子是他妈什么结构,简直坑起人来没够!
单骏桐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放了一粒白色的小药片到自己的舌尖上,卷起舌头,喉结一滑。伸手勾住林阳的脖颈,他的眼神逐渐迷离,像棵寄生藤蔓般的缠绕上对方:“我爸是毒贩,我妈死于吸/毒过量,你说可笑不可笑?这种该下地狱的血脉,到我这就该结束了,我不会结婚,更不会要孩子……阳阳哥,帮我个忙,让我用身体记住这个决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