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着,忽觉视野边缘有个黑影倏地闪过,随即敏锐地侧头追逐。然而视线所及之处,空空荡荡。时间已近午夜,没有客人进出,大堂里除了身着制服的酒店服务人员,就只有他们四个人而已。
Vi付过小费给帮忙送行李的门童,回身见唐喆学四下扫视,问:“有什么问题?”
“哦,没有。”唐喆学说着,放下刚条件反射伸进怀里摸枪的手,他觉着自己可能是神经过度紧绷,以至于看花了眼。他示意Vi 往电梯那边走,说:“作为一个法国人,你中文说不错啊。”
“我不是法国人,我是塞尔维亚籍,随我母亲,我父亲是中国人。”Vi稍作解释,垂眼瞄过唐喆学的肋侧,压低声音,“你带着枪?”
唐喆学迟疑片刻,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