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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我要关门了，如果没事的话，请你离开。”

方黎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这么多年不见了，你就这么恨我吗，当初的事，是我对不起你……”

沈燃嗤笑了声，将水放在收银台上，冷声打断她：“如果你是来道歉的话，那就不必了。”

方黎四下看了看游戏厅，眼神有些灰暗，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想要放到他旁边，可还没来得及放下，沈燃不冷不淡的声音响起：“你永远都只会拿钱来解决麻烦么。”

“燃燃，我只是希望你过的好一点。”

“这是我的生活，与你无关。”

方黎叹了一口气，重新看向他：“燃燃，你不要跟mama赌气，这也是mama唯一能给你的了。”

沈燃面无表情：“我要休息了，请你离开，带上你的卡。”

方黎拿回那张卡的时候，神情有些落寞，但最终，还是离开了。

沈燃薄唇紧抿，绷着下颌，黑眸沉冷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