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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雷帽浓黑的睫毛上下轻扫,似是在打量。
秦昕不知道对方有没有认出自己,只看到她抬屁股起身,好像是准备走人。
这什么意思?
秦昕气不打一处来,上前拦住。
“用手用嘴用工具,哪个最贵?”她扬着下巴问,“我不配当你的炮.友吗?”
贝雷帽停下脚步,斜觑秦昕一眼,略做思考,抬起手,指节轻轻拂过对方脸颊,“你,恐怕要加钱。”
人言否?
秦昕气得上下嘴唇都控制不住地颤抖,不,是近乎抽搐。
“呵,”她冷笑一声,“我会向你证明你的有眼无珠!”一把揽住贝雷帽的腰,扯向自己,两人腰腹紧紧贴在一起。
贝雷帽没有因为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显现一丝惊慌,反而大方靠近,唇瓣碰上秦昕的耳垂,“我很贵。”
女人的唇瓣微凉,猝不及防地碰触,让秦昕打了个激灵,下一刻,温热的气息攀上耳朵,随着话音落下,柔软的舌尖带着湿润划过耳骨。
秦昕登时感到燥热,一串密密麻麻的酥麻蹿上后脊。
她的手从女人腰间下移几寸,收紧几分,礼尚往来,唇舌寻上对方耳垂,呼吸轻吐,“那希望你对得起自己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