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那小子跟骷颅骨一样的, 直接抢了他妈.的钱就跑,肯定不是好路数。人往那边去的吧,我没看清楚。刚才有人过来要买衣服的。”
老邢刚抬头想跟周锡兵讨论一下摸索的方向,眼前就黑影一闪,周锡兵已经大踏步地朝废弃的公厕跑过去:“那边!”
王汀拼命地跟着三个警察的身后朝前面跑。自老邢的手机从刘母手机嘴里头知道了它主人的包中装了注射器以后,王汀就知道不好了。一般人除非糖尿病人以外,几乎都不可能随身携带注射器。刘元的母亲本人并不碰毒.品,身上带着吸足了“药水”的注射器干什么?她又追着那个抢她钱的少年进公厕做什么?
暗淡的光线下,中年女人死死摁住了枯柴一样的大腿,一次性注射器扎在上头,针筒随着女人的手微微颤抖。一只穿着皮鞋的脚狠狠地踢了过来,女人的手带着针筒被周锡兵踢飞到了一边。注射器的针头上还沾着血,针筒已经空了,滚动在地面上,反射出了幽幽的光。
刘元的母亲被老邢一把摁住了,死死地钉在地上。老邢恨恨地瞪着她,怒骂了一句:“你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少年的身子跟濒死的鱼一样抽动了两下,然后瘫了下去。他的头往后仰着,往上翻的眼睛瞳孔急剧缩小,这是典型的吗.啡中毒表现,医学上有个专门的称呼,叫做针尖样瞳孔,常见于吸.毒过量的病人。
王汀跪在少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