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禀报老爷和管家。”
“而你还需再做一件事。”李瑜说。
何洲问:“什么事?”
李瑜答:“使人将大夫叫来。”
“并问他,戈月草除了直接食用,是否能通过嗅闻使人中毒?”
“如果他说不能呢?”何洲不理解这一步的用意,疑问道。
李瑜提点,“只要让其他人起疑心就可以了。”
何洲恍然大悟:“那是不是还要叫这少爷的爹过来。”
“是,他和王管家都可以。只要他们往这方面怀疑,你就可以暗示香囊藏毒的可能性。”李瑜接着说:
“接着,与香囊有关的人,采云就会被提出来。”
“他们会审问采云,采云因为喜欢少爷,证词不但不会作假,还会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
“这时王管家就会知道两件事。一是道士曾在少爷毒发几天前,与少爷单独喝过酒;二是采云曾被迫给道士做过一个香囊,因为一些巧合,那个香囊与少爷的一模一样。”
“等他理顺了这其中的关联之处,道士就会遭到怀疑。”
何洲嗯了一声,神色认真地盯着她看,看样子是在紧跟着她的思路走。
李瑜被看得有些羞,脸色不自然地将视线挪向别处,接着补充道,“光说道士,我还忘了那个吴绣娘。”
“如果采云没有被诬陷成功,那她就不好抓了。”何洲已完全进入她的思维模式,此时一听到提问,便自觉地抢答。
李瑜仔细一想,觉得是这个理。
没有采云被诬陷一事,道士本身就不存在“对内宅之事所知甚多”这个问题,也就不存在“府内有人内应他”这个假设。
所以,到底要怎么抓住她?
何洲的思路没她的弯绕,很直接地就提出一个猜想:“罪犯们被揭发了罪行,多半会拖同伙下水,那道士看着不像是硬气的,也许会自己将她招供出来。”
李瑜灵光一现。
“对。如果他不说的话,我们也可以着一人提醒王管家:道士或许有帮手。”
何洲附和她点头,嘴里却不再和她讨论,而是突然地问:“你累不累?”
李瑜不解地看向他。
“你想了那么多,不觉得用脑过度?”何洲提醒她。
李瑜感觉自己还很清醒,便摇头。
何洲不相信她的感觉,偏要让她休息:“你躺一会。”
他撩开被子。
李瑜看他敞开怀抱,连忙侧头:“不行,必须马上进行计划。”
何洲:“就一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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