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体现在此处,李瑜让采云说下去,她便不得违抗。
采云乖乖地道:“府内有外男暂住,那人是一位道长,却比那些纨绔子弟还要放浪形骸。”
“采云本与这道长毫无交集,但有一日,那道长不知为何找上了门来,还对采云说了些淫词艳语。”采云说到此处,明显羞愤气恨,直接用了我称,“我赶他出绣院,那道士不依,偏生纠缠个不休。”
“还叫我做香囊赠与他。”
“我虽是丫鬟,但同是一清白之人,怎可随意做贴身佩戴之物赠送于男子!”说完这句话,采云表情变成了憋闷,还瞪了一眼吴绣娘:“我本想禀报王管家,让他做个主赶这道士走,但吴婆却不肯。”
“她让我息事宁人,说主人家不会为了小小一丫鬟而得罪道长。”
“采云被吴婆拦着,心火渐熄,也明白自己的身份低微,不可再像以前那样胡闹任性。”
“无可奈何,只得应了那无耻地要求。”
采云叙述事情的经过,一句句将李瑜点了个通透。
她先前并不知道府里还有一道士。
现在线索里多了这么一个可疑地人,就多了一种假设。
如果将道士设为下毒者,采云定为受害者,那么先前的两件事就可以这么解释:道士来找采云,表面调戏,实则留下毒物,栽赃陷害;道士表面对采云纠缠不休,让她赠送香囊,实则另有谋划,香囊也另有他用。
或许正是用于下毒。
只是这样想的话,道士要成为下毒者,还需一个细节:
“道士除了这些,还说过什么,或者提过什么要求?”李瑜问采云。
采云低头思索,然后不确定地道:“夫人,还是关于香囊的事吗?”
李瑜点头。
“和刚才说的事比起来,这倒是更小的事了,也不算奇怪。”采云开口。
“我那时答应了做香囊,便问道士要什么样式的。”
“那道士对着样式簿子挑挑拣拣,翻了好一会也没有喜欢的。”采云脸上厌色甚浓,但转眼就淡了些,“采云本以为他一粗人,没享受过富贵荣华,便也识不出这些东西的好来,但没想到他眼光高的很,竟看上了少爷的东西。”
李瑜神色一凛,“看上的是不是那个新制好的香囊?”
采云道:“正是。”
“采云不知这道士身份,听他要与少爷一样的香囊,便急忙让他打住,识清自己的身份。”
“谁知吴婆说那道士是主人家的一房亲戚,少爷以表哥相称于他,故此举不算逾越。”采云面色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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