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都近不了身,那一晚什么梦都没有,呼吸里浸满了顾远伐的味道,安详恍置天堂。
睁眼的第二天,所有意识都是混乱模糊的,包括肉体刚刚苏醒带来的酸痛,都使陆续予摇摇晃晃地坐起来,处在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抬起胳膊摁了摁自己的脖子。视线下坠,落到自己纤白的一对玉足上,随后是光洁的小腿。
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倏然转身,身后的男子笼在清晨的光辉里,撒旦披上了耶稣的皮囊,道貌岸然,人模人样。他手指微屈,抵在脸侧,长睫漫不经心地扫下,乌黑瞳仁被晨光灌的透清,纯粹的一丝杂质都没有。
看这样子,感觉是醒了,不仅酒醒了,脑子也醒了。
“早安。”他盯着她,目光逐渐升温,道了个早礼。
陆续予松懈的垂下肩膀,眨眨眼睛看着他:“你昨晚怎么喝那么多?”
顾远伐别过眼,眉头微微一皱:“应酬。”
“不像。单纯应酬也不会喝那么多,你是想借酒消愁。”
他从鼻子里轻蔑地哼出一声:“愁?我能有什么愁。”
“愁的可大了。”陆续予坐直了身子,借此舒展一下自己的脊梁。顾远伐的视线扫过她,未扣的衬衫,性感的锁骨,蕾丝的内衣,细白的长腿,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腿上,盯了好一会,微锁眉头:“我昨晚干什么了?”
“我。”陆续予扬起眼尾,眼尾挑出一条妖娆的弧度。
他放下手,吐出一口气,淡淡道:“是吗?可惜,我真希望我记得。”
瞧他那一脸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