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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蔓延上了一股子难以言喻的味道。

“呃, 人质我疏散了, 报警我也报了, 所以现在？”

彼得将他的咬字发音放在了疏散了人质上面，似乎是在刻意引导, 又像是在遮掩什么秘密。

掏手机掏到一半才反应过来眼前的saber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谁, 彼得除了哑口无言，总算是明白了斯塔克先生口中“不可限制的力量”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了。

变种能力还有这种操作的么？她的能力上限究竟是在哪里？！

“你要杀死他。”蝙蝠侠慢慢走到了“saber”的身边, “可是正如眼前看到的，杀死一个罪犯不会天真地让哥谭从此再无罪犯，这只会收到反效果——”

“杀死一人，拯救千万人, 我觉得您应该也是一位上位者。”

“他，”“saber”那看不见的剑锋直指小丑的喉咙间，“放任能引起秩序动荡的因素不管，放任他每次造就的子民伤亡，这就是你的骑士道，骑士精神？”

杰森觉得眼前的戏演的真精彩，他真想现在手上能多一份爆米花。

在得知蝙蝠侠居然没有为他杀了小丑报仇，还一次次地留下他的性命之后，杰森第一次终于是散出了那一口闷在他心头的愤懑之气。

蝙蝠侠手中扣有一枚蝙蝠镖，抬头直视“saber”的眼睛，丝毫没有退让的余地。

“我不是上位者，不是她的秩序，更不是——法律的执行者。”

“小丑不能死，他也不该死在你的手上，大不列颠的骑士王。”

“……”

他说出来了！他真的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