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你嘛……”顾晓池又慢条斯理的说:“留着晚上在吃。”
葛苇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啧啧啧,啧啧啧。”
“你这小崽子,是彻底学坏了。”
顾晓池笑着环抱住葛苇的腰,头从后面埋在葛苇的肩上。
葛苇睡衣领口开的大,顾晓池这样把脸埋进去,就能碰到葛苇肩膀上的皮肤,柔嫩的,白皙的,像刚剥出来的荔枝。
她张嘴,轻轻咬住。
葛苇的脑子里蹦出她为数不多知道的成语之一:耳鬓厮磨。
全身像窜过电流一样。
今天是周末,顾晓池没课,一早就可以开车送葛苇去片场。
电影还有三天就拍完了,这几天已经陆续有很多演员杀青,片场里都是订来送给他们的花,一片喜庆。
葛苇在镜头前演戏,偶尔喊个NG,是她自己跟自己的较劲。
顾晓池和韩菁远远站着,看着。
“菁姐。”顾晓池问:“苇姐下一次看诊,是什么时候?”
“杀青那天。”
顾晓池问韩菁:“我跟着一起去,行么?”
韩菁想了想:“行吧。”
既然顾晓池是葛苇心理问题的症结,那也该听听医生对顾晓池怎么说。
顾晓池跟韩菁站在一起,葛苇演完一场戏从镜头里走出来,还是像往日一样,笑嘻嘻挂在顾晓池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