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私吞了那聘礼。
江心茹轻嘲:“李meimei激动什么,这话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十箱聘礼平白无故不见,外人哪有这般本事来太傅府偷走十箱聘礼,多半是府上自己人作案,“李meimei可是亲自接手的聘礼,最熟悉不过了,别人还没这个机会呢。”
这话,说明了她对李挽秀有所怀疑。
李挽秀气红了脸,怒吼:“江心茹,你少血口喷人!”
起初她确实想打那聘礼的注意,不过是等到宋念卿嫁给徐尚儒以后再说,等宋念卿出了宋家,那聘礼就跟她没什么关系了,如今她把持府上中馈,到时候那聘礼任她安排,她想着以后等宋若婷出阁了给她添置嫁妆用。
没想到还没到那一天,徐尚儒死了,宋念卿也没能嫁给他,都到这个时候了,那库房的聘礼借她十个胆儿也不敢乱动。
江心茹嘴角扯出一丝讽笑:“我有没有血口喷人,你自己心里清楚。”
“江心茹!你就是故意诬陷我,”李挽秀冷笑:“你想让老爷收了我手上的一半中馈,然后你自己掌管府上中馈,对不对?”
江心茹似是被戳中了心事,脸色瞬变,有些不自然,“你、你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同样的语气,李挽秀以其人之道还她。
女人是最了解女人的,何况争斗了几年的女人,当年府上的三个女人为了正室的位置勾心斗角,结果姜氏赢了,坐上了大夫人的位置,她们两人齐心协力将姜氏拉下马,终于扬眉吐气握住了太傅府中馈。
人心不足蛇吞象,时间长了,两人都想独掌大权,江心茹想借此机会扳倒李挽秀,以后太傅府的大小事务都是她一人做主,她的心思,也被李挽秀猜个正着。
宋文承拍桌,忍无可忍:“够了!再吵滚出去吵,那十箱聘礼找不到你俩都有责任!”
两个女人悻悻然闭了嘴,垂着脑袋想着对策。
李挽秀美眸含泪,楚楚委屈:“老爷,妾身真的没动七小姐的聘礼,妾身也没那个胆子啊,”她脑子一闪,急促道:“会不会是‘狸猫,’是她偷走了聘礼,也只有她有这个本事。”听说那偷儿有上天入地的本事,能把十箱聘礼给不留痕迹的偷走不是不可能。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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