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中离去的身影,只得艰难的回至屋中,她记得当时模样将伺候的侍女吓得跪地不起。
那日的事情并未传出,侍女为不受责罚,也不约而同将她一身泥泞而归之事压了下去,就连脚伤也谎称是在院中不小心扭伤,太后一概不知。
平乐后来才知,那个将她背回的少年和尚,他叫止霖。
这似乎成了他们之间的秘密,或者说,这只是她一人的秘密。
三月的时间很长,足够她将那日昏暗之际少年背上传来的朦胧的温热转为勃发浑然的某种情意,叫她深陷其中,无法逃离。
她将这份情意藏在心底。
直到,临走之时,她忘了何为人伦常理,何为规矩典礼,只顾将这满腔的爱意付诸少年。
然而他冷然拒绝的话,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泼向她。
平乐从回忆之中脱出身来,目光落于定北侯府的一处花圃,冬日里只剩了几段枯黄的根茎,哪还见有什么花的影子。
她眼底流露出一分忧伤。
既然当日将话说得这般决绝,又为何还会给她递信相约?
平乐苦笑一声,怕不是要同她将那些见不得人的情爱说个透彻,叫她不要坏了他一介出家人的清誉罢。
还未至沈府祠堂,便见两个侍女自一处屋中出来,嘴边还在说话,“那位小师父长得真好,你说好端端的来给我们府中做法,怎会身体不适了呢?”
另一位嘻嘻笑,“谁知道呢,不过这个小师父不仅人长的好,名字也好,倒是不太像寻常的和尚。”
“他叫什么?”
“他呀!我听其他师父说的,他叫止霖!”
平乐的双腿突然僵得厉害。
许久,她呆呆朝那处屋子走去。
第36章 “平、乐、妹、妹。”……
花厅不远外的光景湖人影萧瑟,柳枝只剩光秃的抽条,湖面结着冰,透过冰面,偶见鱼影滑动。
裘洛楚挺拔的身材在湖边空荡的石几前驻足,往日里那双多情的桃花眼眼尾微翘,竟少了几分柔和,多了分尖锐。
“想不到今年咱们府中这宴来了这般多的显贵,竟连果酒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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