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徐兰庭对着陈竹就要死不活的性子,他能忍着不去帮他?
徐兰庭淡淡地说:“我吃的教训还不够多么。他最厌恶的,就是我掺和他的事儿。”
“他不是厌恶你掺和他的事儿。”霍焰一针见血,“就是单纯厌恶你这个人。”
“滚。”徐兰庭又灌了几口酒。
看着徐兰庭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霍焰叹气:“人没回来的时候,你成天丧着个脸,现在回来了,你也这副德行。”
“是啊…”徐兰庭垂着眼,晃了晃酒杯。
他想陈竹想得发疯,也怕他到了极致。
矛盾和爱意拉扯着他,徐兰庭变得举步维艰、如履薄冰。
“无论如何,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去耽误他。”对于那年夏天的悲剧,男人始终没能释怀。
他太害怕悲剧重演,所以时时刻刻草木皆兵。
“徐兰庭,”霍焰皱眉,“要么你就放手,要么你就上。别婆婆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