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闹腾吧。”
趴在背上的人很安静,像是没听见徐兰庭的数落。
陈竹将脸埋在徐兰庭温热的肩窝,鼻尖是男人一惯清爽的古龙水味道。他很喜欢,于是深深吸了口气。
徐兰庭一笑,“你吸狗子呢?”
陈竹又换了一边,猛地吸了吸,还真像吸某种大型犬类。
男人的肩背很结实,看似轻佻的人,却意外稳当可靠。陈竹安心地趴在徐兰庭背上,昏昏沉沉的视线中,只有徐兰庭高挺深邃的侧脸。
他忽地凑近,啵地一声,像小孩儿似的,吻在徐兰庭脸颊。
陈竹的眼睛亮亮的,褪去了平日的冷涩,变得格外清澈。
他笑着说:“哥哥,你好漂亮。”
徐兰庭一顿,印象中,还没有人敢用“漂亮”这种轻佻的词儿夸他。不过,陈竹的那双眼睛实在太干净,徐兰庭倒是没那么介意。
陈竹圈着徐兰庭的脖子,仰头望着城市夜空上寥寥无几的星子,“上海,也好漂亮。”
他拖长了尾音,醉昏昏地说,“京城,也漂亮。”
“你报地名儿呢。”徐兰庭被这醉鬼逗得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