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样不能理解的是裴纯安同他说过那一次“认真”后,当真一心一意喜欢了何衹宁四年,且一次也不曾惊扰对方。
姜思诚问过他:“我看你对他是弯得无可救药了,又何必为难自己做柳下惠?”
裴老师答得十分光正伟:“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白月光怎么能用手去摘?”
两人之后一齐陷入沉默,为裴老师的道德觉悟叹服。而也就是这一个口口声声“不可亵玩”的裴老师,第一次碰到他的白月光时,连浅尝辄止都做不到。
在四年清心寡欲里将月光熬成执念的十九岁少年裴纯安,真正展示了季羡林先生描述中“比公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