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盯着手心发了好一会的呆,余光才发觉门外站了两个人,身形完全遮住了窗外的街景。
对方其中一个俯下`身来,敲了敲车窗。
他头有点晕,反应慢了好几拍,才问:“……什么?”
司机解释道:“是裴先生。”
裴纯一茫然地过去给他们开门。躺进来了一个人,不是裴先生。
裴纯一凑近一点,便闻到那人衬衫上混着香水的浓重酒味,捂着鼻子又退开了。
不仅不是裴先生,还是个大酒鬼。
裴纯安站在车外,只探进来半个身子,衣袖挽至手肘,手掌护在大酒鬼脑后,看起来很怕他一头栽倒了。
大酒鬼是躺着进来的,后座就那么一点位子,结果很自然便倒在了裴纯一腿上。
裴纯安面不改色地一收手,将大酒鬼重新扶正坐直,拿了个u形枕让他靠一靠。他抽空分了裴纯一一眼,微一点头道:“醒了?正好。”
说罢,干脆利落地将盖在裴纯一腿上的外套拿了去,在车外抖了几下。好似抖一块抹布,裴纯一感觉自尊心有些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