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体,谁?他霍地睁眼,赤鹇正急急忙忙地把什么东西塞到一个红色锦囊里。他潜意识里还知道这里是自己房间,门口有阵法,和他相熟度莫逆之交以下的人进来都会在阵法留下痕迹,阵法连着他的识海,他很快就能清醒。
说来也是,除了赤鹇难道还是那个仍然死猪一样瘫在床上的门三儿吗?
只是赤鹇在干啥?
他眯起眼睛盯着赤鹇,而赤鹇一脸无辜地回视她,笑意盈盈的样子,却是毫无压力。只是手在不动声色地挪,湛一卿毫无阻碍地看见她把锦囊塞到自己胸里了……对,胸里。
“……你往胸里藏的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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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管家好像有点不对劲可以修吗#
#今天真的没了作者不来了我就是太宠爱我的人#
#修文是什么作者从来没干过,好吧看到错别字好难受#
赤鹇眼角抽了一下,还是微笑着:“贴身的香囊呀,刚刚想给你熏一下的呢。”说完,眉头轻蹙,一副讨厌,你这么快就醒了的娇憨情态。湛一卿不太信,却还是下意识闻了闻自己身上,但赤鹇离得太近了,他不确定自己身上的香气是今天和赤鹇接触太多还是现在他俩距离的问题。
不过赤鹇也经常干点儿让他匪夷所思的事情,时常拿个她的香囊在他鼻子下晃一圈儿叫醒他,练了什么软趴趴的药虫子烧化了让他喝了说保他百毒不侵。什么都有,你不能勉强你们的智商在一条水平线上,也不能保证对方的脑回路时常打个结,或者说,在某一方面精通的人都会变成精神上的疯子。
湛一卿想的心累,反正她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真相并没那么重要,只是过程用来浪费他的睡眠时间罢了。抬眼看她在闫真摇身上鼓捣,湛一卿淡定想,这他就不管了,赤鹇就算有点儿坏心思,也绝不会对病人怎么样。剪个头发拔个睫毛摸摸小手……“赤鹇你在干什么?!”
他吓醒了,坐直身体看着正在把手放在闫真摇胸上作乱的赤鹇。
赤鹇头都没转,端的是一脸正直,眼圈外开出的黑花都压不下她的严肃气质了:“正检查呢,别捣乱。”
你可别是个傻子吧。
湛一卿仍是标准的面无表情,观望了一会儿见她没有开始动手扒衣,还是稍稍放心了,往后一靠再继续观察一会儿。毕竟堂堂掌门好容易晋升成好多门派的大统领了,再练个几年估计都能成仙了,在魔教惨遭猥亵的话,人家哪管你是不是在魔教“圣地”干的。总之魔教是又要背锅的,首当其冲的就是他这个名义上的教主。
而且赤鹇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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