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住她的腰,俯身舔她的耳朵轮廓,“我很喜欢。”
如果她能一直标记他就更好了。
银荔拍他的手,瞪他一眼,喝水呢别捣乱。
他视若无睹,扒开她的裤子,用西装裤下的阴茎顶她的脊椎。等她无可奈何地放下杯子,他就把她上半身也扣在怀里。
他的皮带也是一级军衔的特质款,皮带扣冰凉地顶她的屁股。
银荔扒拉他的手臂,“不是还没到发情期吗?”
他把脸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地嗅,“我们已经十天没见了,我好想你。”
她无奈了。她一直觉得是因为ab之间不能标记,所以他的信息素缺陷总要找个排泄口,导致性欲总很磅礴,随时随地发情期,不是在做爱就是在做爱的路上。
还能怎么办,银荔幽幽叹了口气,自己找的伴侣,宠着呗。
悬浮车地面铺了两层人造材料的米白色地毯,足够柔软。他迫不及待脱掉她的衣服,让她坐在桌上,碰不到地的双腿大大分开,他自己跪在地面上,给她口交。
他穿着军队的西服,白衬衫的胸前还有独属于一级军衔,左刀右剑中插权柄的徽章。他毅然跪在她下身,双腿张开,鸡巴直直地向上翘起,像对待军事地图一样认真看着她的下体,掐着她的腿根抬高。
他太大,而她又太小,每次都要做好扩张工作。除了她的味道,他什么也不想闻,所以不用润滑剂,是以每次都认真舔开她的阴道,一边扩张,一边攫取她施与的源泉。
她抱着他埋在她下身的头,悠悠地喘,抬起脚掌压在他的胸上,慢慢找准位置,脚趾扣弄他被衬衫保护着的乳头。他的乳头意外的粉,不像她的红褐。
郎定河乳头一痒,麻了一瞬,更凶狠地吸她的阴蒂,抽插她的阴道,报复她的戏弄。
她的穴久经人事,已经不再稚嫩,艳红成熟,尤其被他规训,随着性欲阈值拔高,他更容易让她高潮。
她在高潮前总会下意识地搂紧他的头,自己把下体往他嘴里送,想绞死他舌头的紧致力度。
郎定河舔干净这些穴水,她的脚掌把他规整的衬衫揉皱了,脚趾还有意无意踩他的胸乳。他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皮带扣甩到地毯上钝钝一声。他把健硕的胸乳往她脚上送,像用他的乳头操她的脚趾。
他想用一切办法操遍她全身所有角落,每一个地方都打上自己的标记。
军队制服和她的机甲维修服凌乱地堆积在桌脚,沾上另外一些不明水渍。
他顶着龟头冒出汩汩清液的鸡巴,在她高潮余韵中,把她压在桌上,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