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
左恋瓷看着他急匆匆而去的身影,眉头挑了挑,而后陷入了沉思,冷泉银次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
好在明儿也就要回去了,结束这种与世隔绝的日子。比起被保护起来的无所事事,她还是更喜欢运筹帷幄的直面风雨。
次日,晨光熹微,左恋瓷一大早就开始梳妆,头一次戴上假发,即便是自己的头发,感觉也很是奇怪。不过这么一装扮下来,便看不出来她还是个尚在恢复期的病人了。
梳妆过后就兴致勃勃地让人将行李往车上搬,随行的人见她如此高兴,心情也都很愉快。
这种开心一直持续到飞机降落,坐上接机车的那一刻——这车,是她家的车,司机也是媚姐的司机。可见,这是真的到了上海了。
一路无话,回到家中,李晴已经在家中等候,看到左恋瓷瘦了一圈儿,红了眼眶。
“晴姐,您可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她病了一场反而比之前要活泼了许多,李晴用手掌心擦了擦眼睛,然后笑道:“我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