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连低声劝阻,“刘大人,您喝多了。”
“怕什么?哈哈哈哈,不堪一击还不让本官说了?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若是爬上本官的床,只怕连一刻钟都——啊!!”
“禁不住”三个字还没被这位刘大人说出来,整个殿内便响起了一道凄厉的叫喊。
那位同行者只觉眼前一层血雾蒙住,愣愣着连眼珠子都不敢移动。
“说啊,怎么不说了?”不知何时,那魔头离了主位,居高临下把玩着滴血的弯刀,“只怕如何?”
“呜嗷……”那刘大人一手痛苦得覆着双眼,另一只手捂着嘴巴,然而仍旧堵不住两处汩汩直往外冒的鲜血。
显然是在无形中被傅晚韫剜了眼珠,割了舌头。
同行者已经吓得失了跽坐的仪态,像是看见了多么恐怖的一幕,哆嗦着跪地直呼求饶。
“无用,”经此插曲,大殿内登时寂静得连此起彼伏的呼吸声都接近全无,傅晚韫这才露出了愉悦的笑容,“还有谁对王妃有意见?”
刘大人的惨状在众权贵眼前挥之不去,耳畔又充斥着魔头近乎扭曲的询问,纷纷头皮发颤的同时,可谓把头缩进胸口道,“臣等不敢。”
这还没完。
已经把呼吸放慢到极致,老脸都被憋的通红,依旧还得装孙子被魔头充满戏谑的视线一一一审视着。
“王爷,我无事的。”着实没想到傅晚韫会当堂出手护持自己,许意棠心惊愣神之际,微微把声线扩大了一个调唤道。
这位刘大人不顾及摄政王在此便口没遮拦,肆意用床榻之事侮辱她,可见私底下不知糟蹋了多少无辜女子。
所以傅晚韫轻而易举用最残忍的方式让他受了折磨,许意棠自然不会心生任何芥蒂。
她不是什么古早圣母女主,不会在知晓傅晚韫为何出手的基础上,发挥毫无底限的同情心。
不说她单方面选择信任傅晚韫,只论这位虚浮的刘大人,仗着一官半职不知该如何作践女子,让他死一万次也不足为惜。
见那魔头终于挪开踩在刘大人头颅上的尊脚,众权贵终于缓缓松了小半口气。
一边暗暗叫苦不迭,一边忍不住在心下把那位被酒迷了心窍的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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