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却比前世呆笨了太多。
然而不可否认,一直被他困顿的心下,因这骗子的一句“相信他”而轻轻颤了颤。
是完全区别于前世吞心蛊的那般机械化,而是有血有rou的轻颤。
可以肯定,他并不讨厌。
“愚蠢。”
傅晚韫半晌不出声,许意棠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迟疑着正要开口补充,耳畔出乎意料却落入了伴随着一声熟悉的嗤笑。
她:“……”
*
黑夜流转,有人在灯火阑珊的临安顶端闲话,就有人在黑暗的暗室角落密谈。
“殿下……”面对桌案处裹在黑袍里的背影,黑袍男子咬牙敛了畏惧,单膝跪地毕恭毕敬回禀,“属下无能,几乎把黑覃潭翻了个遍,却还是没找到裴夙。”
一段提心吊胆的话下来,男子半面掩在黑巾下的头颅越来越低,甚至恨不得眼前凭空出现一条缝隙让他就此钻进去。
太子殿下看似温润尔雅,在朝中与那狼子野心的摄政王形成鲜明对比,其宅心仁厚的理政手段也是无数重臣眼里的贤德储君,但只有他们这些追随太子的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