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逼不愿被锁金屋,他便吞了谢问情留给他万不得已的断情丹,勉强止住他发疯的冲动。
是他太自信,以为可以万无一失控制住药效,千算万算没算到他最信任的女人,从一开始就给他下了催发断情丹的半枫荷!
他不敢往深处想。
说他一厢情愿也好,说他痴心妄想也罢,他不怕这个骗子是有预谋接近他,只怕这个骗子的所有预谋,从头到尾都对他假情假意。
……有记忆以来,除了阿娘,再没有人对他好了。
他宁愿安慰自己,这个骗子受傅云泽控制,不是真心实意来欺骗他的。
所以他明知断情丹发作最扰乱内力,做什么都不能睁眼,可他还是想目不转瞬盯着楚端静。
希望、甚至卑微恳求从她眼里看出一丝动容和不忍。
……然而,那双平日里沉溺温柔的杏眸,除了冷静,什么都没有。
透过她澄澈干净的瞳孔,只有他眼尾那条越来越急湍的血线。
“王爷,您何必动怒?”楚端静秀眉微蹙,到了嘴边的冷言冷语,被她心底一闪而过的钝痛止住。
视野所及的腥红太刺目,她下意识想伸手拂上,识海忽然飘落的男音再次左右了她的举动。
“阿静,记得你答应我的,”男音很淡很淡,细听之下伴随轻笑,“等了结了皇叔,你便是我唯一的皇后。”
一遍又一遍,循环消磨她的迟疑和钝痛。
皇……皇后……对,她记得,她的夫君是傅云泽,她要和她的夫君厮守一生。
那双有些涣散的眸子刹那坚定起来,在男子不肯相让的偏执目光下,俯身一片一片捡起破碎的瓷碗置入托盘,放到一旁的桌案上。
“既然这碗药已碎,我便再去给您熬一碗。”
留下这番话,她淡淡看了眼挣扎想要爬起,却四肢无力从床上跌落的男子。
转身推门间,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补充:“王爷莫急,朝堂之事有太子殿下,谢谷主重伤难行,我在,您安心养好身子便是。”
玄衣谷大乱,谷主谢问情被投靠傅云泽的下属捅刀,他这位当世神医,自己都救不了自己。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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