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像是睡着了,但是传到电话另一头的呼吸声明显变轻。
“他们又查铭牌定位了。”沉时说这话的时候甚至还有点生气。
“好哥哥,这不是特殊时候特殊原因嘛,紧急关头找找人怕丢了。”好兄弟乐呵的解释道,希望他不要过多的计较。
“。”沉时懒得和上头那群整天出尔反尔的人交流,直接起身走到温阮那屋,抬手敲了几下。
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而后房门被打开,露出扎着两个小丸子的温阮。
她每天六点就会起来画画,到这个时候已经做完了基础的素描练习,穿上了围裙开始上色了。
“早上好~”少女笑着问好,满是铅灰的右手在脸颊上蹭黑了好几处。
沉时感觉到自己的心情忽然变好,举起右手的手机继续道:“你们先不仁,我们也无须多义,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帮你说服她。”
那头询问,表示只要在合理范围内都可以,让他先提出来。
站在他面前的温阮也朝他投来疑惑的目光。
“一周七天,阮阮五天归你,两天归我。”沉时说这话时,走到一边的茶几下抽了张湿巾,而后踱步走到她面前举起左手给她擦拭脸上的黑印。
“你他妈,能不能说人话。”好友和他一样是理工男,但是显然没有他这么不要脸。
“给孩子一个双休,人画画挺不容易的。”他说这话的时候还挺温柔。
破天荒的头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