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袭来,嘴唇擦过她的耳后,软声细语的念着情诗,她耳朵敏感的发烫,轻轻偏过头打开了房门。
傅北清脸颊仍旧泛红,坐在床边不肯躺下去,看着她的背影不停低语着:“南歌,你怎么又......又要走了,你能不能不要走,不要走。”声音委屈的像个小孩子,听的她心一柔,杯中的温水还未倒满就急着坐回床边,在他身旁轻哄道:“我就在这里,我不走的。”
傅北清这才放心的一笑,神采飞扬的地讲着:“我很听话很乖的,而且很帅很有钱。”说完还亮着眼睛期待的看着她:“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南歌难得看到他像个孩子一样撒娇,哭笑不得地应和着:“声音也极好听。”
“嗯!”傅北清满意的点了点头,手舞足蹈的囔囔着要给她唱歌听。
南歌帮他脱去了鞋子和外套,把水递给了他,温声道:“我们喝了热水就睡一觉,睡醒了再唱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