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十分事不关己。
“于曼啊……”许培樟也平躺下去,扯了下被子,他很坦荡,“于曼是我喜欢她,我追的她,后来和平分手了。”
“略有耳闻。”梁易舟淡淡的,手却不自觉拽着被子角。
“其实是于曼甩的我好吧。”许培樟叹了口气,把手垫在脑袋后面,“于曼说我没那么喜欢她,这让她很累。”
梁易舟没作声。
“我不明白。”许培樟声音低下去。
“作为男朋友该做的我都做了,我肯定比百分之九十的人都要做的好。”许培樟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委屈,“我真的不懂,我问她,那她想要我怎么做?于曼说这种事根本就不该让她来说怎么做。”
“你说为什么呢?她明明很喜欢我。”许培樟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