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二人在金丝珐琅盘里洗了手,才相携着入座。
他舀好了汤,递给我,似这才想起的样子:“对了,你今天来卫署找过我?”
我的心刚放下,又顿时被提了起来:“今天结束的比较早,本想等你一同回家的,到了卫署,才发现你不在。怎么?是司徒信跟你讲的?”
“司徒信?”他夹菜的筷子陡然停了下来,脸上的惊讶不像装的。
我揩掉鬓角的虚汗,干笑了几声,心想难道司徒信并没有把我揭露出来?
偷偷呼了口气,我笑着编谎:“去卫署的时候,你们都去练兵场了,只有司徒信留守。我看见他,便以为他也见到了我。怎么,不是他告诉你的?”
岁千红不疑有他:“回来的时候,宫门的守卫跟我讲,说看见了你的车子。”
我点点头,心中方始大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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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