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偷偷记录下来,其中既有抨击朝政的,又有劝父皇禅位太子的,各种各样,精彩非常。
再特意叫人放出风声,二哥一伙听了,自然蠢蠢欲动。可惜他们没有证据在手,也蹦跶不出什么来。
我在心里嗤笑,当然,证据都握在我手里呢。拿了那些记录的纸片,我就去跟广顺侯邀功,看着他越来越紧蹙的眉头,还在一边火上浇油:“幸亏我派人把证据都截了下来,否则太子的地位,”还特意长长地叹了口气,“真是岌岌可危啊!”
他怒发冲冠,一手拍到茶几上:“这帮废物!朝堂上说不出个一二三,酒桌上非议朝政,却讲得头头是道。”
“是啊,不过大家也是欣赏太子,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话都是好的,可惜说得太不是时候了。您想,大哥才刚上位不久,便有如此民望,父皇晓得了,嘴上不说,心里还不知会怎么计较。”
司徒信也在一旁帮腔:“是啊,多亏公主发现的早,先下手为强,威胁汇英楼的老板,将证据抢了过来。否则,这些东西要真落到二皇子手中,后果不堪设想啊。”
广顺侯阴沉着脸色,再认真看了那些对话几眼,狠狠地将纸撕成碎片。我等他发完了火,再转过来问:“你确定再没有别的善本流传在外?”
我笑眯眯地,我弄出来的东西,坊间怎会有流传:“敢用项上人头担保,世间仅此一份!”
他唤人将纸碎清走,才开口夸我:“你这次干的不错!应记头功。想来,太子身边还是少不了你。何况我马上要陪
37、垂帘 ...
皇上去北边行猎,太子监国期间,可要靠你好好辅助太子。”
“侯爷大可放心,大哥的事,就是国昭的事。”
他这才稍微有了笑容:“好!不过……”
我疑惑着抬头看去。
“这么久了,昭儿怎么还是如此见外?以后就随你太子大哥,唤我外公吧。”
这时才想跟我套近乎!明明知道这不过就是一个称呼,出口了,却又是另外一番话:“还是称呼您为侯爷吧,八妹听了,大概要不喜欢的。”
他呵呵一笑,也不勉强。
果然一入秋,父皇便带同近臣皇子前去围猎,独留大哥留京监国。
广顺侯说自己年纪老迈,三番四次上表请求回到封地。却被父皇以他老当益壮为由,坚持令他陪同圣驾。
临行之前,广顺侯特意握着我和大哥的手,珍而重之地拍着:“你大哥本性纯良,监国期间,诸事都有赖你照料了。”
我自是义不容辞。城楼之上,大哥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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