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断了线索。”
“你是说领头的探子在宫中?”我一下子便想到了关涛:“据我所知,广顺侯派了心腹干将来宫中监视动静。你不妨多多留意他。”
谁知他却摇头,断言道:“关涛此人并不足惧。”
“怎么?”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凭广顺侯那样阴险的人,派出的内鬼必然是你最难以察觉的,又怎么会光明正大地告诉你?”
难以察觉的人?“所以你认为......是抱香所干的?”
他呵呵一笑,连连摆手:“在还没查出来以前,信不敢断言,小心一些,只是防微杜渐而已。不过,信不得不再次规劝公主,不趁着八公主他们还没离开,把细作放到广顺侯身边,以后就来不及了。”
我自是断然拒绝。我怎会将我儿子的父亲,拱手送人?!
想到此处,孩子像听得懂一样,突然间动了一下。
司徒信在外面听得叫喊,
35、滑胎 ...
疑惑地问:“公主怎么了?”
我正想告诉他没事,肚子便突然绞痛起来,仿有千百根针棉密地刺下来。时间越久,却越发感到不对劲,像是比上次被关涛气着的时候更疼得厉害。
我开始害怕起来,便顾不得避嫌,让他立刻去喊人。
渐渐地,五脏六腑像在被什么侵蚀着,一寸寸地融解成气泡,在肚子里打转。
身子忽冷忽热,大汗淋漓,没一阵衣服已经湿透。
张太医急匆匆地来到床前,看见司徒信在,便要他将我抱到床上去。才抬起身子,便感觉到一股热流沿着腿根流出来。我下意识知道不好,艰难地扭头一看,果然见软塌上一片血红。
仿佛腹部在越来越凹陷下去,我使劲地去探,却怎么也摸不到孩子跃动的心跳。
心中蓦地一抽,嗓子眼酸涩,泪水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奔涌而出。眼前的画面都朦胧了,我手足无措,胡乱的伸手抓着,抓着谁,就哭着求那人救孩子。
最深刻的绝望之中,连呼吸都是痛。我装着什么都没听到,没有听到说我是误吃了打胎药,没听到说孩子已经没救了,没听到说要我将它的尸身继续生出来,只单纯地声嘶力竭,哭喊撕扯。
到喝了催生的药,开始宫缩阵痛,我的嗓子都已经喊哑了,只能用枕头抵住腹部,反趴在床上呻吟。涕泪横流之中,我凑到向秋耳边,让她去找岁千红。
再一次,我只剩他了,可他却不能在我身边。
我见向秋不动,几次催她。她却扭过头不看我:“奴婢刚才就去找过了,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