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
我心中一阵发寒,堪比腊月寒风。他竟为了维护张氏,就要草草安葬母妃吗!
反正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怕什么了,掏出了那个还没绣好的荷包,就扔到桌案上:“我母亲她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大热天的,还硬撑着回来给您祝寿。病重弥留,仍熬夜给您赶绣寿礼。皇帝陛下,您抚心自问,是不是太亏待她了!”
我在这儿怒发冲冠,张氏那边哭嗓还未收,却拿冷眼瞟我:“自己生了副刑父克母的命格,还这么嚣张地责怪长辈。不是我说,戴妃到底是谁害死的,这还说不准呢。”
我闻言变色,几乎要气厥过去。果然刚回到灵堂刚跪下,就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醒来时,已被众人扶到了床上,奶妈握住我的手,语重心长:“主子生前也没在意过这些身外之物,你现在何必跟你父皇置气呢?”
我何尝不知道,何况要大操大办,自己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心里替母妃不值。”我明知道这是张氏的阴谋,这几年,她仗着二哥的威风,在宫中兴风作浪。这次却连个死人也不放过
奶娘不知道再怎么劝,叹了口气:“你从小到大都是这么争强好胜。主子也没什么遗愿,只求往后,你能平平安安。”
她扶我起来,又给我喂了点水,迟疑了好一阵,才凑到耳边问我:“你这晕倒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会不会是,有了?”
我打了个激灵,心中砰砰直跳,回想起种种症状,直觉她说的对,却又害怕着不敢做声。
她见我默认,才打开了话匣子:“我看你走路的姿势就像!你可不敢糟蹋自己的身体?得让太医来瞧瞧。”
我还是有些不安:“千万别声张,让张太医悄悄过来。”
果然,太医三指在脉上一搭,冷汗立刻就下来了。我当下有了数,示意奶妈屏退宫人。
镇静地收了手,看着奶妈将一包财宝塞到太医手中,才在一旁开口:“太医有话不妨直言,本公主恕你无罪。”
他深深吸了口气,一溜地说出来,似乎怕一停下来,就没了再说的勇气:“往来流
32、怀珠 ...
利,如珠走盘,是为滑脉。公主此脉,应是有喜无疑。”
“说下去。”
“算起来该有三个月了,只是公主最近忧思过度,胎儿有些瘦弱。”
他见我不发一言,一脸凝重,又怯怯地建议道“我是否现在就开些红花、巴豆,毕竟如果要堕掉,还是趁早......”
有那么一刻,我也在认真思考他的话。毕竟大哥刚刚得位,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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