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宗庙,封为太子,咸使闻知。接过京中传来的喜报,我舒眉眼笑:“我都迫不及待要看看二哥那张脸了。”
我这才晓得,原来入城当日,父皇竟是叫了二哥去迎接。大哥行到城门,想当然就下马还礼。偏偏广顺侯眼毒,一眼就瞥见二哥未着朝服,猛地拉住了大哥的缰绳:“二皇子这次并非代天子行事,孙儿是长子嫡孙,无须向庶子行礼。”他声音本来就洪亮,这么一说出来,几乎整个队伍的人都听到了。
那些大哥一党的,在后面听了,都发出嗡嗡的讥笑。二哥的手下马上就要反驳,却被二哥死死拉住了。
司徒信的来书说的绘声绘色:“他脸虽然黑,然广顺候开了口,他是再生气也不敢发作。”
抱香抱了手在一边感叹:“二皇子也真够隐忍的。放我自己身上,即使不马上发飚,大概也会不阴不阳的损那人几句。”
我却不以为然,仍旧仔细读我的奏章:“哼,咬人的狗不叫。”心里却琢磨,他大概马上就会干出点什么惊天动地地事情来。
亏得日夜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