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有气的,仿佛他行事诡秘,就天经地义,我稍有些牵扯,就动则得咎。
和他在一起,还却整天要解释防备,我突然觉得全身脱力,身心俱疲。
岁千红一怒之下,也不说一声,收拾东西到了广顺候的军中。他担着校尉的头衔,本来也是无可厚非。恰好天长节愈近,大家忙于准备起程进京,我心力交瘁,再也无心去拦。
同样的一条路,从京城被赶出来时,面目都是萧飒冷肃。这次回去,却处处繁花锦簇,绿野苍茫,看得我目不暇接。
司徒信说完正事,还舍不得离开我的马车,在一旁打趣我:“这条路你来的时候不是走过吗?还有什么好看的。”
我笑着摇头:“那怎么能一样呢?”
来时,我如丧家之犬,败军之将。回去,我将运筹帷幄,稳操胜券。又怎能会是一样!
不愿多做解释,我转而问到:“给各位大人的吃食都准备好了吗?”
这次参加完八妹的笄礼,但凡有些身份地位的官员,自然也要一同回京贺寿。广顺侯在这些时候,绝不会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