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 ...
不喝?未请教?”
德赞林森狠狠地把伺候的男宠往旁边一甩,踏前一步,却叫二哥一挡,替他答道:“这是本王的一位吐蕃友人,怎么?妹妹不欢迎?”
我莞尔,双掌在德赞林森脸上一拍,拉到眼前,研究了好一会儿,才醉醺醺地说道:“你长这么漂亮,我怎会不欢迎呢,你若不是二哥的人,本公主一定收了。”说着娇媚一笑,将伺候自己的面首推给他:“我把他赏你,他功夫好。”还叠着说了几声:“慢慢享用。”
众人没见过这样的阵势,纷纷停了奏。相形之下,将他“叱喝叱喝”的抽气声显得更加吓人。
我浑然不管,大呼:“奏曲!上歌舞!”便又东倒西歪的又走回上座。
德赞林森上前一步, 拔出腰刀:“在下远道而来,未备厚礼,请以舞刀为寿。”说着不等答应,便在座前挥舞起来。
我未曾料到他有这么一手,群臣侍者,均手无寸铁。他越舞越烈,已近身前,却无一人拦阻。
我冷汗涔涔,几次想站起,才发觉数杯烈酒下腹,已醉得连站也站不起来了。
仙乐风飘,却见一个红衣男子提剑而入,朗声道:“一人舞刀略嫌无趣,不若二人斗剑。”语毕,锵然出剑。
德赞林森气在头上,巴不得与人打架泄愤,刀锋一转就向前劈去。
却不料那剑软如灵蛇,轻松一弯就卸了锋芒。男子手指扳着剑端,轻轻一弹,笑了:“君不见山人平生一宝剑,匣中提出三尺练。”
转手一个剑花,簌簌的擦着德赞林森的腰间而过。“寒光射目雪不如,草堂白昼惊飞电。”
德赞林森吓了一跳,来不及举刀,缩着肚皮连连往后退去。不料剑峰变刺为击,顺势在他腹间一拍,将他击得倒退几步,摔倒在地。
他也不恼,从地上一跃而起,卷起袖口,将袍角束进裤腰里,弯刀紧压胸前,对男子认真道:“不料你区区男宠,也耍得一手好剑,再来!”
我在一片眩晕中,竟见得红衣男子转头,深深望了我一眼,待再面向德赞林森,虽笑容未敛,眼中却变作一片决然。
不知道是剑先出,抑或刀先发。金石相击,刀光剑影,眼前银光闪烁,若狂风乱舞,雪片飞散。
“吾祖随天逐胡虏,屯军黑松阵云苦。”
“嘭”的一声,兵刃猛然相接,划出一串长长的火花。弯刀顺势而上,轻轻一拖,便在男子的面上划开了一条细细的豁口。
男宠却毫不在意,用剑柄抵着刀锋一扭,把德赞林森的手臂反绞到后面,死死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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