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休息,伙食如何的问题,足可叫他平日里并不怎么来。
姜辙解释:“我在国外待了六年,今年回来了才知道他们把外婆送到这里来了,以前都是养在家里的。”
“以前?”陈似锦注意到了他的用词,问,“外婆……得病很久了吗?”
姜辙说:“算久也不算久吧,只是一开始谁都没有察觉出,后来发现时她的病情已经有点严重了,但她一直都是个很自律的人,在最初的时候还会想点办法锻炼大脑,控制一下病情。”
“来,往这边走。”姜辙伸出手,想扶陈似锦一把。
陈似锦抿着唇笑着用脚尖点了点田埂,说:“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干净的田埂。”
姜辙无奈:“你明知道这花田只是用来做景观的,当然比不上你们那儿的原生态了。”
陈似锦啧了声,说:“这就是自然啊!小时候看《红楼梦》,总觉得贾宝玉论自然的话算是把那些附庸风雅的高官,寄情山水的失意的政客给骂绝了。”
“《红楼梦》?你喜欢红楼梦?我倒是更加喜欢《西游记》,小时候总觉得自己以后是要去花果山跟孙悟空拜师学艺的。”姜辙到底还是拉过陈似锦的手,牵着她往田埂走。
田埂长而窄,两人前后走,只有手紧紧牵在一处,牵出了细微骚动的情愫。
姜辙的手,宽大厚实,每一根握住她的手指骨节分明,只要她愿意,可以一寸寸摸过去,勾勒出他的纹理,款存着他的温度。
陈似锦努力去忽略他的存在,说:“没想到老师也有这样年少轻狂的时候。”
也不对,姜辙打小就猖狂,只是冥顽到一半,幸运地碰上了菩提祖师,终于灵了。
“小时候看《西游记》看的是威风和圆满,长大之后才知道它也是彻头彻尾的悲剧,当然红楼梦也好,四大名著里我最喜欢这两部,适合做关于人生的阅读理解。”
姜辙似乎真的只是想和她聊聊名著,没有别的其他意思。
“西游记悲剧的比较含蓄。”陈似锦说。
两人出了花田,姜辙仍旧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倒把落在后头一步的陈似锦拉到了身边,说:“记得叫哥哥。”
陈似锦眯着眼点了点头。
走进了围院才发现,院子里有不少人在闲谈聊天,倒不尽然都是老人,其中也不乏一些四五十岁的男人,说着满口的官话高谈阔论着,身上半点没有需要疗养的痕迹。
姜辙先去前台问了房间号,护士小姐看了姜辙很多眼,才报了号码。
姜辙拿了号码,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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