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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辙很欣赏陈似锦,只因为她有的,他都没有。
或许正因为欣赏,所以姜辙才忍不住想要让陈似锦进律所,留在他的身边,也不为了什么,只是偶尔看到她的时候,会萌生出一种活着也不赖的想法。
这很幸福,却没想到,反而让陈似锦多心了。
陈似锦感受过外人的好意,却不喜欢。
她感受过的,是站在礼堂里,看着底下密密麻麻的人头簇拥在一起;是打印在a4纸上,出自校长助理之手,带着成年人的赞扬语调的感谢词;是被她揉皱了的纸包,以及在大会后被她一脚踹翻在地的捐献牌子。
还有很多很多,为了虚名而来的好意,交钱拍照,洋洋洒洒冠冕话,是功德簿上新添的一笔。
陈似锦在慷慨的笑声中,掂量出了人心几何,金钱几何。不幸的人在牙缝里抠着碎银,时不时需要弯腰做踏板,给人送上功德牌坊,只为了钱。
她并不愿用最大的恶意忖度别人的用意,可是后来,她才发现只有这样,失望可以少些,善意可以多些。
每当发现一点友善,她都会想,恶的并不是这个世界,而是她自己。
所以,她希望姜辙可以到此住手了。
陈似锦说:“或许我刚才说的话过分了些,但……”
姜辙打断她,用还算和煦的语气说:“我或许的确让你误会了,你不用多想,我没有想要想特意照看你的意思。如果你觉得领律所的工资不好意思,我再给你一份工作如何?”
陈似锦万万没有想到姜辙会这样说,她以为方才自己的话已经足够让姜辙生会儿气了的。
“什么工作?”
“周末的时候去照看一个老人,不过,需要假扮成另外一个人。”姜辙过了许久,才慢慢地说道。
他的每一个字都说得艰难,好像每一个都要经过深思熟虑才能宣之以口。仿佛说出来的不是字,而是惊蛰过后,蛇一寸寸地探出洞口,七寸露野,死穴在这儿,软弱在这儿,何时予以致命一击,但听看客做主。
陈似锦有些奇怪,警惕地说:“扮演成什么人?先说好,护士,空姐这种绝对不干。”
姜辙无奈地说:“小脑瓜子是怎么生的?扮演成一个小姑娘就好了。”
“小姑娘?”陈似锦奇奇怪怪地兼职接得太多了,很警醒,“对方有恋/童癖?”
姜辙深深地看了眼陈似锦,没有说话,估计是懒得搭理她了。
当天中午,姜辙出去见客户没有回来,楼上餐厅的人果然把保温饭盒送了下来。陈似锦以为他是说笑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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