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幼向明白这一向是苏夫人发难的前兆,小心翼翼地答道:“屋子很好,并不简陋,劳大娘挂心了。”
底下人呈了茶上来,苏夫人揭盖闻了闻:“这茶也不好,怎么你平时就是这么过的,也不和我这大娘说说,若是传出去,只怕外面不知道的人,以为大娘苛待你呢。”
苏幼向多少也明白了苏夫人今天来的用意,只怕是为了那血玉镯子,当时肖正煜给她,她就不该收下:“大娘哪里的话,这茶我喝着倒是极好的。大娘将整个苏府管理得井井有条,上下有方,莫说家里,就是外面,哪个不说大娘劳累。”
她本也没指望苏夫人会因为她说了几句好听话,就放过她,只盼望着一会儿被责罚得稍轻些。
果然,苏夫人道:“你这些年,是越发能说会道,倒是像极了你那死去的娘。”
苏幼向紧握住双手,她一向是冷静的,保持着逆来顺受的模样,但是只要苏夫人一提起她娘亲,她就忍不住顶嘴:“都是大娘教导得好。”
不过,今日苏夫人倒是没有叫身边的人掌她的嘴,起身就往她梳妆台去:“你这些首饰,也太简薄朴素了,如今你也大了,又常常跟着如雪去赴宴,可别丢了咱们苏府的脸才是。”
说完便走了。
这不是苏夫人平日的作风,苏幼向背后有阵阵凉风吹来,她总觉得,苏夫人不是这么简单就会放过她的。
第二日,花如雪过苏府来,见苏幼向面色有些不好,询问之下,才知道这事情。
苏幼向心中的疑惑,花如雪多少能明白一些,她也打算如实告知:“工部的胡侍郎,你知道吧,听闻苏大人最近和他多有来往,苏夫人若是有什么心思要动,你可得小心着些了。”
这也是苏幼向担心的地方,苏夫人毕竟是她嫡母,手里攥着她的婚事,若是她一个不高兴,只怕苏幼向下半辈子,就完了。
花如雪见她难过哦,假意安慰她道:“虽然肖二公子也是个不正经的,但是比那个四十岁的胡侍郎强上不知多少,还没问你呢,他可有什么表示?”
苏幼向脸有些微红,扯着手里的手绢子:“他能有什么表示,我不过才十三,还比沁涵小两岁呢,他拿我当妹妹的。”
花如雪假装信了她的说辞,面露忧色:“他知你十三,年纪还小,你大娘却不知,巴不得苏老夫人头七一过,就将你嫁出去呢,我看啊,你得早做打算。”
提到苏老夫人的死,苏幼向心中止不住的难过,若是祖母还在,定然不会让她这么受委屈的:“我能做什么打算,听天由命吧。”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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