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花如雪不管事,身边的丫头又都小,整日里除了刺花绣草,就只会玩玩闹闹。赵嬷嬷每每与琉璃说起此事,皆是欢喜。
琉璃却也是有些算计的,隐约想到花如雪要赵嬷嬷做主事嬷嬷,是为个什么,便悄悄观看着。
这一日,正是苏老夫人出殡的前一日,花如雪再病,碍着两家情面,也不得不去。一大早便起来梳洗打扮。
病了这么些时日,人也憔悴不少,虽拿参汤燕窝养着,还是瘦了。
茗荷替花如雪挽了个垂鬟分肖髻,因生得妖娆,这是她常挽的发式,显得温婉柔弱些。又拿首饰给她选,花如雪捡了一支银簪子,一对碧玉耳环,也不要胭脂水粉,只叫茗荷挑一件素色衣裳来换上,在镜前细细上下打量一番,果然又添几分病态,这才去花夫人院里请安。
花夫人见她脸色苍白,却强忍着病体要去给苏老夫人上香尽孝,也觉心疼,吩咐人端了参汤来,一口一口喂她喝下,少不得将落水一事提起,对茗荷等人一顿斥责,又嘱咐赵嬷嬷路上仔细照顾。
这是花如雪重生后与苏幼向的第一次相见,马车一路平稳,沿着熟悉的路驶到苏家府邸所在街道,虽是八月的热天,她还是不停地冒汗。茗荷一边给她擦干,一边责备道:“苏老夫人在世时,虽对小姐也是极好,但孝在心,小姐既有孝心,何必非要亲自前来,若是病重了,只怕夫人要我们的命呢。”
杀身之仇,害子之恨,岂是轻易能化解。她这回生病,一直没好,一方面的原因,也是因为夜间总是噩梦,梦见轩儿死在她怀里,满身的脓血,面目狰狞。
她的轩儿啊,会说的第一个字就是“娘”,小小年纪,连宫外的世界都没见过,就因为他娘无能而惨死。
想到这里,花如雪流下泪来,从茗荷手里拿过帕子,轻轻擦掉:“苏老夫人生前待我极好,我若不去,心中总是不安。”
茗荷以为她当真是为苏老夫人的去世而悲泣,也不敢再说什么。
马车驶进苏府后院,花如雪在茗荷的搀扶下下了车,只见苏幼向一身孝衣,眼泪连连,站在游廊上,想喊花如雪又犹豫的模样。
花如雪见她此般便觉恶心,不愿理她,只跟着花夫人到灵堂去为苏老夫人上香,又跪在苏老夫人牌位前痛哭一番,才慢慢起来。
却是苏幼蓁见花如雪对苏幼向冷淡,忍不住上前嘲讽:“哟,二妹妹与花家三小姐可是生分了?平日里亲热得很呢,怎么今儿连话也不说一句。”
苏幼向平素最怕嫡母嫡姐,被冷嘲热讽也不敢顶嘴,只道:“许是如雪病才好些,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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