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舒服?”
温热的鼻息洒在耳根,白细微微鼓起脸愈发红,薄红弥漫成潋滟的深红,鼻腔哼出弯弯软软的声音。
穿过肩膀的长发落在霍铮脸侧,他很少编发,闲暇之余,也不曾习惯把头发束起。如瀑长发柔软顺直,发上带有一股甜淡的香,与白细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霍铮鼻息间被白细身上的气息占据了,呼吸紊乱时忙屏息凝神,他目光下敛,眼前是白细微微滑动的小巧喉结,颈白纤长,像鹤。
“唔嗯……”白细忽溢出甜腻的低吟,霍铮停手,白细不知何时低眸看他,那双圆亮的杏眸里,暗生出青涩甜美而不自知的情愫。
白细喉咙发出舒缓的慨叹,“铮铮,我很舒服。”
他舔了舔无端干涩的唇,喉中干渴,直勾勾地看着霍铮,像只被主人宠坏了的动物,对主人毫无节制索取,道:“铮铮,我嘴巴也痒。”
霍铮浑身僵硬,“……”
他暗哑道:“嘴巴痒可揉不了。”
白细还未应答,霍铮指腹停在他唇角轻轻剐蹭,又道:“嘴巴痒了只能亲一下,亲不亲。”
“亲,唔……”
火热的舌头勾着湿湿软软的小舌头用力吮吸,霍铮扣准那纤细的颈子,将白细压在身上细密亲吻。
粗重的喘气紊乱,白细口中溢出的轻喘全被霍铮吞咽入喉,他们在被衾里交颈拥吻,霍铮臂上发力,姿势颠倒,白细发丝凌乱倒躺在床,双手环搂霍铮的脖子,发出细弱甜腻的呜叫。
……
烛火猛烈晃动,霍铮伏起身躯,摸着夜色到灶房热了一盆水,赶回房中给白细清理。
白细蜷弯半身缩在被衾里,眉梢慵懒,像只吃腻了食物的猫儿,可他是只兔子。
垂耳还露在发中,霍铮摸了摸,蹲了身子,用巾帕沾湿热水,从被中掀进为白细擦拭。
霍铮眉宇间的欲色褪去,多了几分稍显僵硬的柔情。
“铮铮,方才的事又是什么?”
白细还害羞着,周身红润,如一只煮熟的虾子。无论人或动物都有羞耻之心,那处地方他知道是不许随便给人看到的,可霍铮不仅仅看了,还……
霍铮将他狼藉的地方一点点擦干净,道:“那是最亲密之人才能一起做的事,一样只有我和你才能这么做。”
“最亲密?”
霍铮蹲在床边与白细平视,目光深邃,“小白,喜欢我吗?”
白细使劲点着脑袋,“喜欢!”他问:“铮铮喜欢我吗?”
霍铮亲了亲他的眉心,垂耳握在掌心捏了一下,又亲亲两只耳,“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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