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我觉得他…挺可怜的…没错,就是挺可怜的。”
“他若能从一而终的冷漠,也许两人就不会这样,最多形同陌路罢了。”容旭遥叹气:“可他自己办不到,所以两人都不好过。”
容旭遥无奈地笑了笑:“就像您关心阿昭和言神医一样,都督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亲人,希望您不要心存芥蒂,别…断了他们的来往。”
孙百草释然地笑了:“我又不是鹿老头儿,你们的事,你们自己去解决,我才管不着。”
容旭遥感激一笑:“天色已晚,晚辈告辞了。”
齐昭送容旭遥离开了后,走了过来,他看着床上一脸疲色的言砚,不安道:“师父…”
孙百草嘘了声,站了起来:“我们走吧,让他歇着,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师父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