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却带着淡漠和疏离。
因为她知道,言肆不可能这样做。
只是自己这样说了,好像能让心里好过一点。
“她出国了。”言肆拧着眉起了身,看着她皮笑rou不笑的样子没来由的一股怒火,视线停留到那手臂上的纱布上时,突然觉得有些扎眼,撇开了视线。
“动作还真快啊。”夏久安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抬起头看向言肆的侧脸,漫不经心的伸手摸了摸自己手臂上的纱布,“这么怕我报复?”
嗤笑了一声,掠过他往房间里走了过去,一刻也没有多做停留。
她不让沈煜多管,也不让他告诉安栩,无非就是想拿这条伤口搏一搏,看看言肆是不是真的会无动于衷。
事实证明,她输了,他就是无动于衷,甚至让她在自己的伤口还在渗血的时候就让这件事情过去。
多留一刻,心就多凉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