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武棣之了。毕竟,方才她才满心欢喜送点心过去,这回来就跟个闷葫芦一般坐着不说话。
沉以北噘着嘴,偏过头去,不作理会。
“郡主,你这嘴噘得都能栓头驴了。”笙歌打趣,道:“同笙歌讲讲,发生何了?”
回想着方才武棣之说的那番话,沉以北便是没有好气。“我将点心送去,他却说,这咱们府里换了厨子吗?还说太甜了。”她的语气满是委屈,说完,那腮帮子便鼓了起来,活像是嘴里头塞着两个丸子。
笙歌蹙着眉想了想,这次的点心可是她预先将份量备好,才让沉以北做的,照理来说,这味道不该有偏差才是。况且,她向武棣之房中下人细细打听过,今日这甜度当是正好才对。笙歌偏着头又将事情理了理,忽然嗤笑出声。
沉以北白了她一眼,此时她心中正是不爽快之时,可笙歌却笑成此番,着实让她憋屈。
笙歌笑罢,见沉以北的面色愈来愈黑,方道:“姑爷这是在同郡主说,你的心意,他收到了,而且,很甜。”笙歌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这一向聪明伶俐的郡主,怎到了此时却同凌霄一般,半点看不出。
“哈?”沉以北满是鄙夷,道:“他若是知晓这是我做的,为何还要装不知?”这不太像是武棣之的作风呀。毕竟,在沉以北的心中,武棣之一直便是一个温柔似水的人,无论发生何事,他的面上总是会带着淡淡的笑意,如沐春风。
“郡主。”笙歌叹了口气,又道:“这些日子笙歌看得出来,姑爷心中有郡主,可郡主却仿若不知。郡主你一直都拿姑爷当兄弟看待,纵使姑爷花尽心思讨你欢心,可你还是将他当做兄弟。长此以往,姑爷如何能不心寒?”笙歌说得在理,这世上,没有一个人会永远付出不求回应,一但到了某个时节,他累了,倦了,便会离开。
“可我就是拿他当兄弟嘛。”沉以北一脸委屈巴巴,她趴在桌上,脸上满是愁绪。“我与他自小便是朋友,长大了自然也是拿他当朋友,哪有对自己朋友下手的道理。”在沉以北心中,朋友便是朋友,她害怕一但越过这道线,将来或者连朋友都不是了。
笙歌有些看不下去,笑道:“那郡主这些日子见不着姑爷,是不是会想他?”
沉以北点了点头,她确实会记挂,会在想他到底在做些什么。
“那姑爷若是不开心,郡主是否也会担心?”
“他不会不开心。”沉以北很是笃定。
“那若是今天姑爷纳了小妾……”
“他敢!”笙歌话还未说话,沉以北便跳了起来。笙歌见状,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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