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笑得一脸别有深意。
沉以北自是知晓他的心思,她斜眼白了他下,道:“叔叔不是喊饿了吗?不如先去我院子里头,我让笙歌备些你爱吃的。”她这样说着,便是给凌御风台阶,也想他能顺梯而下。
可凌御风偏生就是个不听话的主,他挑了挑眉,道:“饿过头了,没感觉了。”语罢还伸手拿起桌上的藤条,对着武棣之道:“侄女婿啊,我是行武出身,手劲可能会大些。不过你放心,我也不会让我大侄女守寡的。”语罢,做势就要打。
“行了。”沉以北看不下去,无奈道:“您高抬贵手吧。”
“早说这话话不就结了么。”凌御风很是满意,将手中藤条扔到一旁,转头对向武竞,道:“老太傅,私下聊聊?”说完还不忘挑眉,这表情不像是要与人正经商谈,到更像是想要约邻家姑娘外出同游。
“祖父,这位是凌御风,我父母的旧友,算得上是看着我长大的。”沉以北怕吓着武竞,便又介绍了一番。
“原是凌先生,那先生请随我来。”
“好啊。”
这头凌御风同武竞二人已然走向后堂,沉以北弯下腰将武棣之扶起来,二人一道走回自己的院子。这一路上沉以北只是扶着他行着,二人未道一语,未说一句。刚入院子,笙歌便迎了上来,沉以北吩咐了几句,便扶着武棣之一同入了屋子。
还是那个檀木箱子,沉以北又站在桌旁,一瓶瓶的闻过去。此时正值夕阳西下,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她身上,落下点点光晕,将她身上的白纱衣裳染了个颜色。
笙歌取来了纱布与清水放到了桌上,沉以北摆了摆手,她便退了出去。
相同的屋子,相同的位置,不同的是沉以北不再是一脸关切,而是面无表情。
“郡主可是在生气?”武棣之试探了下,见她取了药行来却并未回答,又道:“我那日是受尹大人所邀,只是饮酒,并未有其他。”
“脱衣服。”沉以北好似没有听到,冲着他努了努嘴,又重复了遍:“脱衣服。”
武棣之闻言,伸手缓缓解下衣裳。老太傅虽是有手下留情,但他一介书生,后背挨上这十几下,伤口早已沁出丝丝血迹。沉以北取了帕子浸~湿,先将他后背的伤口清洗了下,而后取来瓷瓶,将瓶中药膏抹在伤口上,再将纱布层层缠好。
“多谢郡主。”武棣之声音轻柔,也不知是做贼心虚还是被老太傅这一顿打,伤了身子。
沉以北憋了许久,见他此时这般,只得叹了口气,无奈道:“下次不必同老太傅作如此一场戏,你我成亲之初,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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