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便是此次。我亦想过日后生活会清贫苦乐,但我仍然为自己做一次选择。”
她自小+便受父命,每日读的书,习的字都是由父亲指定的。连穿的衣裳,喜欢的吃食,都是父亲指定的。她无法选择自己的喜好,也无法选择自己的婚姻,可此时,她却想为自己往后的日子做个选择。
昭容收回眼,自袖中抽+出一个锦囊,道:“这里面有几张银票,还有一户人家的住址。若他日+你当真遇上事情,可去此处,说是当年的死对头派人来寻他,便是了。”她自是晓得,沉月浓此次离开,便不可再与他们有所联系。这不光是为了保她的命,更加是为了保所有人的命。
“多谢姑姑。”沉月浓伸手接过锦囊,似是想到些什么似的,看了昭容一眼,又忽而躲开。
“孩子们都好,已经由你父亲接走,你放心,有我在的一日,你的孩子便不会有事。”昭容很是明白,沉月浓此举不单是抛下了她的父亲,也舍弃了她与这几个孩子之间的干系。
她点了点头,无语凝噎。
虽纵有千言万语,可她此时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当真是有一得,便有一失。
“好了,城门要开了,他此时便在外头马车上等着你。你走吧,往后,我们便再也不会见了。”昭容拍了拍她的肩,卯时已到,城门大开。
沉月浓点头,她一步一顿,缓缓朝前行去,每一步都是在向昔日拜别,每一步都是在斩断过往。她行了几步,忽又停住,她转身冲着皇城遥遥一拜,而后离去。这一次,她再未停顿过。
“长公主,此间事了,属下告退。”
昭容转身,手中的灯笼随风摇曳。“乍暖还寒,五更□□又一载。”
“晨钟暮鼓,午时秋风一扫过。”
昭容话音话落,便有一男子声音自旁响起。
“多年未见,文采还是如此狗屁不通。”昭容止了步子,道:“还要在梁上躲上几时啊?”
凌御风一个翻身跳到她的面前,多年未见,凌御风容貌未有丝毫变改。一身青色衣裳,襟上绣着朵朵同色云纹,下摆处绣上了几枝翠竹,手中一柄长剑,头戴玉冠,好一个丰神俊朗。
“啧啧啧,这么多年不见,怎么见了我也不激动一下?”凌御风左右活动了下脖子,道:“把我家里头的地址告诉她,你这是想让我再负责他们夫妻俩的下半辈子?”
昭容到并未回答,只是将他上下又打量了一番,道:“你不是说,此生不再入京吗?怎么来了。”昭容依稀记得,当日+他扶灵柩回家,曾指天发誓,此生再不入京城。凌御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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