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我叫玉凝。”玉凝不敢抬头,将身子缩了缩,显然十分惧怕沉以北。
沉以北上前几步,道:“我听你方才一言,你与武家公子相识三载,相必你也是十分了解武家公子的了?”
“自然。”玉凝回答的十分干脆,道:“公子喜好诗书,不擅武艺,爱饮桃花……”
“本郡主没问你这个。”沉以北将玉凝的话语打断,道:“你出身月满花楼,又与武家公子相识三载,想必肌肤之亲定是少不了的,是也不是?”
围观的人群听得沉以北这番话,纷纷侧目。
“这,这是自然。”玉凝的眼神有些闪烁,回答的语气也不似方才一般干脆。
“那好,本郡主问你几个问题。”沉以北拉起了武棣之的手,道:“武家公子身上有块胎记,这块胎记是在左肩,还是又肩?”
“这……”玉凝不妨沉以北有此一问,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沉以北道:“本郡主再问你,武家公子左手之上有一处伤口,这处伤口是何物所伤?”
“这……”玉凝低头不语。
“你在算计我。”沉以北如此说到,伸手掀掉了自己的盖头,眼神凛冽。“今日是本郡主的大喜之日,你既敢来此地胡言乱语。本郡主长年居于北川之地,性子不比京中名门,一向不喜有人算计于我。你拦阻于太傅府前,又是打算如何呢?”
“郡主冤枉与我,奴家,奴家只是羞于启齿。”玉凝不料沉以北有此一举,只得硬~起身板想法回击。
“你一个娼馆妓子会羞于启齿这些事?我又没过问你们床帏之事,你羞在何处?”沉以北显然是深得昭容的护犊子真传,这事不过就是有人假借玉凝之手,想要在民间引起些许流言罢了。可若不在此时解决,日后多少是要落人口舌。
“你若要让我相信,便回答我方才的问题。”
“胎,胎记在左肩。伤口,伤口是剑伤。”玉凝此时骑虎难下,只得随意猜上一二,赌个输赢。
“哦。”沉以北点了点头,冲着武棣之眨了眨眼睛,道:“你来告诉她。”
武棣之苦笑一声,道:“我身上并未有胎记,手上也未有伤口。我不知何处得罪了姑娘,姑娘要甘毁清白来陷害与我。”
他话音方落,沉以北便伸手将他的袖子束起。
“玉凝姑娘可看仔细了?”她半蹲了身子,道:“姑娘长得很美,可惜了。今日是我大喜之日,想来是有人觉得不知送何礼才好,所以便想以此法将姑娘送来我府上。不过,我不收啊。”说罢,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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