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便宜我为什么不赚?”
闻昔看了眼自己半杯的咖啡,说:“所以你觉得我接下来该把咖啡泼你一脸是么?”
秦予慧梗着脖子:“他说过会负责的。”
闻昔有点头疼,她手撑着太阳穴靠在桌子上,心里的波涛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狂暴,她甚至很平静,至少这个消息是在这之前知道,甚至有一些小释怀,他也不是完美的。
“喂,我在跟你说话。”秦予慧道。
闻昔抬头,静静看着她问:“你是个婊|子么?”
秦予慧明显怔了一下,啪地一拍桌子站起来:“你说谁是婊|子!”
闻昔觉得自己感受到太阳穴血脉的跳动,她冷笑:“你不就是,还是自己送上门的那种。”
阳光刺眼,闻昔挣扎着从梦里醒来,她看了看时间,刚好八点。最近她的睡眠质量又下降,做各种乱七八糟的梦,昨晚她喝完一把感冒药就睡了,结果醒来的时候症状更加严重了,额头有点烧。
她坐在床上花了十几秒的时间回忆自己的梦,发现完全不是她的风格,昨天秦予慧约她今天见面,可是梦是潜意识的延伸,于是有了奇怪的对话。说到底,还是很生气的,可是一时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她应该很生气,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更多的是心塞,悲哀的是这件事已经发生,而她却除了吵架或者忍耐无能为力。
这不正常。
闻昔起床洗漱,简单吃了一点三明治,喝完感冒药出门。她心里很清楚自己不喜欢以暴力说话,可是这件事需要有个解决的办法。